然而箭頭一再受阻,它沿途必須穿越的,並非幾個山洞和黑暗中的海岸線,也許真正的難題在於現實與冀望之間的落差,在於被想像的花蓮和實際的花蓮的落差,在於曾經擁有的花蓮,和未來歸返之間的落差……我是用著怎樣透明的漆,在低頭、蹲身,屏息凝神想要畫除落差的罅縫,那微妙的縱谷,卻早在我選擇離開,又自我詮釋為殘念分手之際,就已形成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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